申總干脆把文件扔在茶幾,漠聲道:“就直接告訴我,都查到了些什么!”
“那個……”眼鏡男似乎是被問住了,神色尷尬,半晌也沒說得出話來。
見狀,申總的臉色急黑,一巴掌拍在茶幾,冷喝道:“幾個小時過去,你們竟什么都沒查出來是吧?那我養你們這群飯桶何用!”
“申總息怒,那小子并不是熟面孔,而且操著一口外地口音,我們推測應該是來南疆旅游的游客,目前已經派人去排查各酒店、旅館了!”
“那個賤女人呢?”申總的臉色并沒有好看半點,寒聲問道。
“那位倒是經常出入各大夜店,據說家里是賣花圈的,我們的人正在確認其住所!”
“經常?”申總聽得嘴皮子一抽,說著瞪向老婆,“聽聽,聽聽!這就是你養的好兒子,這次是斷了胳膊而已,下次呢?明天就給我把他弄到醫院好好檢查!”
“姓申的,你什么意思?”婦人臉色也黑了。
“我可不想因為這個么廢物傳染上什么不該染的爛病!”
“你混蛋!”婦人氣急敗壞,抓著電視遙控器砸出。
不過卻被申總輕松躲開,最后她還被兩個保姆給挾回了房間。
等客廳清凈下來,申總才和眼鏡男嚴肅吩咐:“雖然那小子不成器,但畢竟是我申保國的兒子,我都舍不得下重手,又怎么能讓個外人欺負!”
一聲冷笑之后,申總的語氣也驟然變得嚴肅,繼續道:“吩咐下去,嚴密封鎖消息,至于動手的那小子,找到之后,打斷四肢以示教訓。注意,手腳都放利落點!”
“那女人呢?”眼鏡男小聲問道。
“既然她喜歡野,那就找幾個男人好好陪陪她!”申總語氣平靜。
“是!”眼鏡男立刻領命,也沒有在別墅多留。
目送其人離開,蘇星宇的嘴皮子卻不自禁地抽了抽,暗道:“老話怎么說來者,哦對,有其父必有其子,我就說那小子怎么就那么不是個東西呢!”
親耳聽到有人要把自己打成殘廢,就是脾氣再好的人,只怕也會動怒。
更何況,這些混蛋竟然還想動童雨彤,這就更不能忍了!
所以,蘇星宇也沒再繼續貓著,干脆從草叢中站了出來。
剛露頭,就聽到一陣腳步聲。
兩個保鏢扮相的男人迅速擋在了他身前,手中都還捏著根電棍。
“我說只是路過,你們信嗎?”蘇星宇無奈地嘆了口氣,悠悠開口。
對面兩人并沒有回答,卻邁步迫了上來。
“看來你們的確是不信的。”蘇星宇聳了聳肩。
隨后,他一步跨出,當先拿拳頭往倆保鏢懟了上去。
手中雷霆隱現,比對方手里電棍冒出的火花都還要刺眼。
就一個照面,那倆保鏢便被撂翻在地,頭發直豎,抽搐不止。
終于,外面的動靜吸引到了客廳的申總,蹙眉掃了過來。
蘇星宇咧嘴輕笑,悠閑地舉手打了個招呼,然后直接跳到落地窗口。
一步四五米,看得申總眼皮子直縮,迅速掏出手機,給落地窗上了鎖。
不過兩層鋼化玻璃而已,又如何攔得住蘇星宇。
就見他伸手摁在窗板之上,振臂用力,立刻就聽到嘩嘩一陣。
水銀瀉地之間,他也跨步邁入廳中,咧嘴笑道:“聽說,你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