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來聽聽!”蘇星宇淡聲道。
“很簡單,既然小友不相信我等發下的誓,那咒術如何?”
“你,你什么意思?”蘇星宇沒有接話,不過其他囚徒卻不爽了。
“我等既然受恩于小友,那就不該讓小友為難,老夫束休,愿以咒法約束自己,當然,我不強求大家,但如果哪天讓我聽到諸位之中有人違背小友之意,濫殺無辜或荼害良民,那么也絕不姑息!”男人語氣嚴肅,隱帶警告。
剛才還發表著意見的家伙們,直接就閉上了嘴。
顯然,大家都有點被嚇到了,但還想不只是被束修的語給下住的。
這也讓蘇星宇反應過來,這個老家伙只怕不簡單。
“你們慢慢商量,半個小時之后,我會前來聽取結果!”
蘇星宇眼神微一閃,扔下一句便從地牢中離開。
這時,魏頜也差不多把散逸的尸煞之氣解決,正坐在一邊抹著腦門兒。
似乎是看他一個人出來,還詫異地眨了眨眼睛,詢問道:“其他人呢?”
“你可知道一個叫束修的人?”蘇星宇沒有回答,反而提出了一個問題。
“那個老不死的難道也在里面?”魏頜臉色微變,意外不已。
“看來,你的確認識!”
“不不不,我并不認識他,但聽過他的名號。”魏頜搖頭,也沒做多猶豫,便開始了講述,“他并不是個修煉天才,但卻絕對算得上草根逆襲的典范!”
束修,現年六十一歲,三十才晉級散人,五十晉級散仙。
就這修煉速度,放眼整個修煉界,也屬于吊車尾檔次。
可之后的十年,那家伙卻像開了掛,直接闖過罡形,邁進了罡體之境。
甚至修到了罡形五階!
加上年輕時候打磨出的超強刀法,其實力甚至比南疆大部分宗門的長老都要強。
就連賀盅在世的時候,也不敢輕纓其鋒。
最重要的是,束修不止實力高強,而且還是一個狠角色。
這些年來,重傷在他手下的各派長老沒有個一百,也得四五十。
偏偏還是那些個長老理虧,所以其宗門也不太好明著出頭。
“聽你的意思,好像對那老家伙觀感不錯!”
“算是吧,他是個極度堅韌的人,而且出必踐,和南疆眾多出爾反爾的家伙并不一樣,如果他在這里,我是真想見見!”魏頜目露贊賞。
“你愿意,我自然不會攔著,不過現在最好還是別和他扯上什么關系。”
蘇星宇說著,扭頭往地牢的方向別了一眼。
因為那個提議,束修雖然被人忌憚,但儼然已成了眾矢之的。
真從這里出去,還不知道那些家伙最終會對束修如何。
當然,蘇星宇并沒有要插手的意思,決定安心地當個旁觀者。
半個小時的時間并不長,和魏頜聊著聊著,也就過去了。
蘇星宇調頭往地牢折回,而這會兒,地牢中的眾囚徒也似乎達成了協議。
“所以,我到底要不要救你們?”蘇星宇這次直接去了束修的牢房前。
束修身上的血跡比起其他人身上的明顯要鮮亮了不少,艱難抬頭,咧嘴出聲。
“煩請小友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