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今天再看,她總覺得這父子倆之間有什么隔閡。
但是她什么也不知道,甚至完全不了解他的家庭情況,所以也沒敢多問,簡單聊了幾句后,就草草結束了話題。
從工作室離開的路上,葉輕晚有問過章擇,傅景年的飛機改簽到了幾點。
章擇沒細說,只是告訴她很早,天不亮就得走。
擔心明天工作沒狀態,她便催促著傅景年去睡覺。
傅景年掛著笑臉就要跟葉輕晚回房間,結果剛到門口,就被老婆攔住了。
“說好的你今天睡客房,我要自己睡大床。”
葉輕晚瞇了瞇眼,“早上走了記得告訴我一聲,下飛機了以后記得報平安。”
說完,便關上了房間大門。
“晚——”傅景年杵在門外,一臉的委屈。
以前除了出差和那次半夜臨時要工作之外,他都是跟老婆睡在一張床上,突然分房睡,對他來說堪比晚晴十大酷刑,無比的殘忍。
他不死心的敲了敲門,“晚晚,你真的要讓我睡客房嗎?”
過了幾秒,里面回應道:“真的,趕緊去睡覺,我要關燈了。”
傅景年委屈巴巴的轉身,十分不情愿的去了客房。
不過他也就在客房輾轉反側了一個小時,估摸著葉輕晚可能已經睡著了,又偷偷的跑回了主臥。
擔心開燈會吵醒老婆,他就摸著黑,輕手輕腳的跑到了床上。
又小心翼翼的掀開被子,躺上去后,摟住了葉輕晚的腰。
早就察覺到傅景年推門進來,葉輕晚并沒有說話,只是在黑夜中甜蜜的笑了笑,然后裝作熟睡的樣子,翻過身去躺到了傅景年的懷里,安心的睡了。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