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晚...”他盯著近在咫尺的紅唇,喉結微微滾動,聲音帶著幾份戲弄,“你該不會是害怕了吧?”
葉輕晚耳朵紅了起來,立刻反駁道:“我沒有!”
笑話!一生要強的女人,怎么會怕這個?
“我才不害怕呢!我——”
傅景年一副了然的表情,湊到葉輕晚的耳邊,沉聲笑道:“啊差點兒忘了,你技術嫻熟...”
技術嫻熟這幾個字入耳,葉輕晚眼睛不由得睜大了三分,耳朵上的殷紅蔓延到了脖子上。
“傅景年!這茬過不去了是不是?”她尷尬又害羞的扭|動了幾下,試圖掙脫開來,“我都說了那是醉話,醉話!”
傅景年眉梢很淺的揚了下,學者葉輕晚的聲音,淺笑道:“嗯~醉話~”
“你!——”葉輕晚氣鼓鼓的看著傅景年,冷哼了一聲,“要說技術嫻熟,你才是嫻熟的哪個吧?”
“嘴上說著我是你第一個近距離接觸的女人,結果撩撥的時候像個海——”
海王這兩個字還沒說出來,傅景年唇邊突然溢出了一抹壞笑。
他故意湊近了葉輕晚的唇角,像昨天晚上那樣,用鼻尖很輕的觸碰了一下那處柔|軟。
“看來我臨時抱佛腳學的那些,你很滿意...”
灼熱的薄唇貼上葉輕晚的側頸,她的身體瞬間癱軟了下來。
只聽傅景年鼻息間很輕的笑了聲,“晚晚,我還學了其他的,你要不要...試試?”
聽著這句暗示性極強的話,葉輕晚感覺自己的呼吸都快要凝結了。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