掰著手指頭算來,景南星七天給楚發了九次好友申請,但是至今沒有通過一個。
他煩躁的抓了抓頭發,把手機丟到了沙發另一頭。
“不需要!”
“我景南星想要女人,什么樣的找不到?憑什么吊死在她這一顆歪脖子樹上?!”
“從今天開始,拒絕做舔狗!”
高擎嘆了口氣,“景總,話是這么說,可您都在楚小姐這棵樹上吊了三年了。”
景南星,“......”
他挑起一邊眉毛,威脅道:“信不信我現在就把你吊死在公司樓下的歪脖子樹上?”
高擎瞬間閉嘴,向一旁抽煙不語的傅景年投去了求救的目光。
傅景年抽完最后一口,才不緊不慢道:“樓下沒有歪脖子樹。”
景南星瞥了瞥嘴角,“坐了半個小時了都,可算是說話了您。”
他坐起身來,又把手機拿了回來,重復了一遍半個小時前他問的那句話,“誤會還沒說清楚呢?”
傅景年掐滅煙頭,“解釋是一回事兒,哄好是另一回事兒。”
他靠在沙發上,很隨意的擺了擺手。
章擇會意走上前來,微微頷首等待命令。
“把白靜嫻處理一下,從今以后,我不希望她再出現在我跟晚晚的面前。”
章擇點頭道,“好的傅總。”
對于傅景年之后打算如何處理白靜嫻,景南星并不感興趣。
他坐在一旁思考了幾秒,忽然道:“我有個辦法,或許可以幫你哄好老婆。”
傅景年側眸打量著他,“什么辦法?”
景南星賤嗖嗖的笑了下,“我記得,輕晚跟楚是認識的對吧?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