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夫君被人威脅蘇晗初哪里能依,唇角勾起一抹算計的笑意。
“天元太子,孤的夫君當年為了幫助你們天元守住西北,落下了一身的舊疾,今日天色已不早了,孤的夫君需要回去早些休息,想來天元太子你身為儲君,對于當年的戰事,也應該心懷感激才是。”
見蘇晗初如此維護君墨曄,想到蘇晗初不管是訓馬還是射箭,都是為了君墨曄出頭,君墨旭心中更是生出怒氣與嫉妒。
“晗初,孤覺得你一直都是聰明的人,應該選擇對自己有所幫助的人,而不是身為一個女子,一直擋在一個男人的前面,這時間久了,你也會累的......…”
蘇晗初聞眼里更是有了一抹冷意,隨即皮笑肉不笑的開口。
“天元太子倒是會提醒人的,那就多謝天元太子的提醒了,這說起來,孤覺得天元太子你有一些不厚道,當一個身患有臟病的良媛送到孤的身邊端茶遞水是何意圖?”
君墨旭聞急忙開口。
“晗初,這件事孤可以解釋......…”
蘇晗初挨著積分冷漠地開口打斷他說話。
“天元太子大可不必解釋,身為女子,孤同情初良媛被自己的丈夫傳染了臟病,但是孤的白宅也不是收容所,今日有些晚了,孤也著急在自己的夫君回去休息,明日中午,還勞煩天元太子到白宅將自己那被你傳染了臟病的初良媛接回去。”
蘇晗初的字字句句都透露出來,是自己傳染了臟病給初良媛,這陸陸續續走過的大臣,甚至外史都用奇異的目光看著自己,君墨旭只感覺自己恨不得找一個地縫鉆進去,卻又不得不再開口解釋,畢竟自己還惦記著蘇晗初進門。
“晗初,你聽孤說,孤沒有得那種病,是邱月那個賤人不檢點......…”
蘇晗初哪里會給他將罪責推在別人身上的機會,帶著諷刺地繼續開口。
“天元太子,邱月可是你府中的妾室,未經你與太子妃的許可都不得出門一步,現在為了逃脫自己得了臟病這個爛名聲,栽贓自己良媛是要告訴天下人,太子府內帷不修妾室偷情嗎?”
君墨旭聞只感覺自己如今說什么都是錯,緊皺著眉頭開口。
“晗初......…”
而此時林晗芝卻帶著丫鬟走了過來。
“蘇城主......…”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