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楠章看了看她。
“說吧,什么問題讓你面色如此的沉重?”
沈落云俯了俯身開口。
“父親,女兒近來看書,看到了一記重要的問題,十分的考驗人性,宦溪縣令之女,從小嬌生慣養,囂張跋扈,做事毫無分寸,在父親和兄長升官的緊要時刻,卻與父親的競爭之人糾纏到了一起。
并起給了那人對自己父親不利的信件,此事爆發定會累積及人,若是父親,你是宦溪的縣令,父親你是會為了全族的安危,在那個縣令之女沒有鑄成大錯之前大義滅親,還是身為慈父容忍自己的女兒?”
沈楠章到底在官場多年,處理過這西北大大小小多少的事物,此時自然聽出來了弦外之音。
“一個大家族,要想走得長遠,就得看這個家族有權有勢的那個人的眼界有多寬,是否會萬事以族人的利益大局為重?不過你今日忽然提起這樣的例子,是不是你長姐那邊做了什么事?”
沈落云聽了一臉無奈的開口。
“果然什么都逃不過父親你這英明的眼睛,我接到皇城那邊來的信件,長姐已經出現在皇城而且跟君公子的敵人牽扯上了。”
沈楠章聽得滿眼震驚。
“什么,她去皇城做什么?誰同意她去的,她不是說會搬去莊子上安分的過自己的生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