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虧今天景總和傅總這舅侄倆在年會上的表現,現在輿論發酵已經到了不可挽回的地步。”
“趁著熱度,我只需要稍微再動動手腳,讓萬恒最近的項目工程出些意外,鬧出幾條人命,再讓家屬鬧一鬧,那么萬恒國際的股票將會驟跌。”
他目光掃向葉輕晚,云淡風輕的說道:“你不用這個眼神看著我,再有幾分鐘,京市就要變天了。”
“不如留些力氣,看看一會兒傅景年會是什么表情。”
話音剛落,數十艘閃爍著警笛的快艇,便將這艘小型游輪圍住了。
沈知安絲毫不慌,只是起身站起來,整理了一下領帶,不緊不慢道:“看,他來救你了。”
“比我預想的似乎快了很多。”
說完,他陰惻惻的勾了勾唇角,伸手抓住葉輕晚的肩膀,將人拽出船艙,走向了二層的甲板。
此時此刻。
傅景年就站在面朝著游輪的那艘快艇上。
他眸光陰沉,目不轉睛的盯著游輪甲板處,看到那抹熟悉的身影平安無事后,懸著的心終于放下大半。
可是他不敢松懈,因為不知道沈知安這個畜生會做出什么極端的事情。
沈知安拽著葉輕晚的肩膀,獰笑著與傅景年對視。
他并不在乎周圍那些警察,裝模作樣道:“傅總,我救了你太太,是不是得好好感謝我?”
“可惜啊,你馬上就要一無所有了,似乎拿不出什么感謝我的贈禮。”
“不如這樣吧,之后你來盛海工作,我聘用你做我的私人助理,怎么樣?”
葉輕晚掙扎道:“景年!他要利用輿論陷害萬恒,云州的項目就是個幌子!他——”
不等她把話說完,沈知安將她推到了甲板上。
海上的風浪極大,葉輕晚整個人被搖搖晃晃的推到了圍欄處,稍有不慎就可能掉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