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暖搖頭,“只是,她是你祖母。”
每次想到那一巴掌,想到她棉里帶針的暗諷,溫暖都恨得咬牙。
她骨子里就不是乖乖女。
從小到大,她只聽過溫素心的話。
對陌生人,她惡惡語的懟過。
對壞人,她連菜刀都下得去手。
可那是謝聿川的祖母,別說動手,就是一句不禮貌的難聽話溫暖都說不出口。
謝聿川秒懂。
邁巴赫駛出馬場,謝聿川依舊臉色暗沉。
“謝聿川,我喜歡的話梅糖還有兩顆,晚上逛超市的時候你記得提醒我再買一點。”
“......好。”
“謝聿川,這個牌子的口香糖薄荷味太重了,我不喜歡。下次換個牌子吧。”
“好。”
“謝聿川......”
嘩啦啦翻儲物柜的溫暖像只倉鼠。
可謝聿川知道,她是故意的。
故意發出聲響,故意找他說話,驅散他的壞心情。
伸手揉了揉她的頭,謝聿川臉色好轉,“我送你回家,忙完我去接你。晚上我們去媽媽那兒吃飯。”
“好。”
溫暖點頭。
抱抱雪球,看看電視。
謝聿川推門進來的時候,溫暖睜開眼,才發現自己睡著了。
只看他的臉色就知道又是不歡而散,可他不說,溫暖也不問。
兩人膩歪了一會兒,開車去了宋宛儀家。
第二天午休時,溫暖去了療養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