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南音答應的爽快。
耳聽溫暖遲遲不掛電話,謝南音也沒掛。
好半天,溫暖惴惴的聲音響起,“南音姐,我想問你個有點私人且冒犯的問題,可以嗎?”
謝南音眉尖輕挑,走遠幾步,“你問。”
“你說龍哥是自己人,是我想的那樣嗎?”
“......是!”
“你不怕別人非議你嗎?”
“???溫暖,我們認識這么久了,你這么問,看來你一點兒都不了解我。我從來不在乎別人怎么看我。人生一世,開心最重要,我怎么高興怎么來!”
“那......龍哥呢?他也不在意嗎?”
“這個嘛......”
謝南音笑出聲,“要不這樣吧,等周末來了,你親自問他。”
“......好。”
掛斷電話,依舊一點兒睡意都沒有。
走去窗邊,樹蔭下沒有邁巴赫。
溫暖再回到床上,打開白噪音,抱著枕頭閉上了眼睛。
星月灣別墅里,謝南音往酒杯里添了兩個冰塊,端去遞給謝聿川。
謝聿川搖頭,“一會兒還要開車。”
“你們倆啊......”
謝南音嘆氣,打量著謝聿川黑沉的臉色道:“她在跟自己較勁,你也要照做嗎?兩個人,總有一個得理智點吧?”
“我沒有。”
他只是心疼,卻不知道還能做什么。
除了陪著她。
溫素心去世,仿佛帶走了溫暖的魂兒。
而謝老夫人一而再再而三的施壓,激出了她心底自卑無助又可憐的那一面。
就仿佛,這世上所有的一切,她都不配擁有。
謝聿川后悔了。
如果他去客臥,這會兒的溫暖,已經睡著了吧?
謝聿川起身,“我走了......”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