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
終于有一點能讓他解釋給她聽的東西了。
哪怕結果對他不利。
謝聿川點頭,回答的毫不猶豫,“帝大的邀請函六月份就遞到謝氏,擺在我桌上了。......暖暖,我每天,都在期待那一天。”
“暖暖......”
松開她的手,謝聿川長臂一攬,將溫暖攏在懷里。
低頭親她的眼睛,“去之前的那幾天,我每時每刻都在想,見到你的那一刻,我該怎么告訴你,我來了。”
想過在學生大會開始前,請學校的領導安排他和溫暖見一面。
又擔心她驚嚇大過驚喜,影響她的發。
他知道的那個溫暖,倔強又要強,如果在帝大的幾千名新生和校領導面前發揮失常,她會懊惱很長時間的吧?
也想過在學生大會結束后,單獨見她一面。
可之后的行程都是定了的,那么多帝大校領導在,他哪還有跟她說話的機會?
跟福布斯排行榜前幾的商業大佬會晤時都沒那么深思熟慮過。
謝聿川想了無數法子。
甚至連穿什么顏色的西裝搭配什么顏色的領帶,以及把支票遞給她時應該沉默不語還是叫她同學都在腦子里過了一遍。
沒想到,不敵帥氣校草那一瞥。
“那個男生是金融管理系的,籃球打的好,吉他彈的也好,還是那年的泗城文科狀元......”
謝聿川問溫暖,“暖暖,你有沒有......為他動過心?”
哪怕只有一點點。
謝聿川自問自己不是以貌取人的人。
可設身處地,那樣優秀那樣帥氣的男生,在那樣燦爛的燈光下用那樣驚艷又傾心的目光看著她。
哪怕是一塊冰,都會被那樣熾熱的目光融化一個角吧?
更何況,溫暖不是冰。
同樣都是18歲的年齡,校草和校花,想不一見鐘情恐怕都有難度。
“誰?”
溫暖一臉懵,“我旁邊......有帝大的校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