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寒崢扭頭看向窗外漆黑的夜,淡聲道,“最近任遲年有沒有出現過。”
“有,三天前,他又去了一趟莊園,很匆忙,但是去了大概二十分鐘又離開。”
蘇媚從后視鏡里看了他一眼。
“你讓我們監視的莊園里的那兩個人,最近有異常。”
聞,郁星染心臟瞬間揪起來,連忙問到,“媚姐,莊園里那兩個人怎么樣了?”
“暫時還好,但是那個男人最近傷情感染,只是在高燒,不確定能撐多久。”
郁星染臉色蒼白了幾分。
雖然早有預料,任遲年不會對她爸媽太好,可當真聽到這個消息,她心里還是有些難受。
墨寒崢抬手在她手背上拍拍。
知道他在安慰自己,郁星染跟他十指交握,饒是心里難受,也朝他扯了扯唇。
“沒事。”
她知道,這么多年,父母在那些人手里還活著已經很不容易,不可能毫發無傷。
雖然再來之前已經做好了充分的心里準備,當聽見這些事情,心底還是忍不住難過。
回到住處已經是一個半小時后。
郁星染睡意全無,站在窗前看著庭院里淡淡的燈光。
“墨寒崢,你覺得那群人到底想從我爸媽手里得到什么?”
到底什么東西,能讓他們囚禁了她父母二十多年?
墨寒崢皺眉,抬手將她攬在懷里。
“暫時不清楚。”
他繼續說道,“這算是好事,他們如果想殺你父母,早就殺了,沒必要等這么多年。”
郁星染心情復雜的點頭。
墨寒崢親親她額頭。
“早點睡,明早有要緊事做。”
“......”
第二天。
郁星染一上午都沒見到墨寒崢,蘇媚跟她說,墨寒崢一大早就帶人出去部署陷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