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三,你也說說看。”
商銘良嘆了口氣,“爸,我覺得這件事已經過去這么多年了,為了商家,也為了商家的子嗣,這件事絕對不能傳出去。”
“失去篤思已經讓我們大家夠心痛的了,這事再傳出去,那商家的名聲和商氏集團的損失,對大家來說又是另一種沉重打擊。”
“更何況,二哥可是您的兒子,你就算殺了他篤思夜回不來了,要不您就給他一些嚴厲的懲罰,饒了他這一次吧。”
聞,一旁的郁星染眼底劃過一抹濃重的嘲諷。
好一個饒了他。
饒了‘他’,當年誰來饒過她媽媽?
就因為他們所謂的臉面,就要讓她媽媽這么多年白白遭受這些?
而這些同胞兄弟,卻一個個只會惦記自己兜里的錢多錢少。
典型的利己主義者。
可笑至極。
一旁,老爺子聽完這些話后陰沉著臉。
他拄著拐杖站起身,指了指老三老四老五。
“就你們一個個這慫樣,能有出息才怪,全特么都是窩囊廢!”
被老爺子罵,商銘良幾個人不敢反駁。
等老爺子回房間后,老四冷哼。
“我看爸就是老糊涂了。”
“篤思在怎么說也是個女的,女兒還能比兒子重要?再說篤思都死了這么多年了。”
聞,郁星染放下茶杯,淡淡回懟。
“四舅這話說的不對,女兒怎么了?我媽媽天資聰慧知冷熱,但兒子就不一定了。”
五個兒子三個是窩囊廢,擱誰誰不氣?
此刻,她再也不想跟這幾個所謂的親人佯裝笑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