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郁星染還想等會做筆錄時將那天在酒窖里的事情捅出來,畢竟那個丑男人還在墨寒崢手里。
真抖出來,她要追究的話,商豐禾肯定逃脫不了牢獄之災。
沒想到商銘良一直說是個誤會,最后不知道他跟商豐禾說了些什么,就連商豐禾都松了口。
最后警察都沒調節,兩波人出了警局。
離開前,商銘良語重心長的說道,“星染啊,今晚的事情就不要告訴你外公了。”
“老爺子過年開心,這種小事別讓他堵心。”
對方既然先低了頭,郁星染也順勢給了他臺階。
“好的,三舅。”
商銘良很快帶著妻女離開,墨寒崢則靠在車身上,瞇眸盯著商銘良漸行漸遠的車。
郁星染皺眉。
“怎么了?”
上車后,墨寒崢將已經溫熱的貔貅塞到她冰涼的掌心里,“不用找了,那人是商銘良。”
郁星染一驚。
“商銘良?”
她不解的問道,“你確定嗎?之前我調查過,外公的這五個兒子里,就三舅商銘良最不上進,年輕時吃喝嫖賭樣樣精通。”
“還惹出不少事情,挨了不少教訓,后來才慢慢收斂。”
之前她還以為,商銘良是這幾個人里嫌疑最低的一個。
墨寒崢淡淡道,“剛才在警局里,我跟他握了手。”
“他一個從小生活條件優渥的富家少爺,不做重活,掌心虎口處的繭子卻比我都厚,有意思。”
虎口處有厚繭,很明顯,商銘良肯定有點本事在身上。
郁星染震驚不已。
“竟然是三舅。”
沒想到最不起眼的那個人,才是他們要找的人。
她想起那天晚上的一樓走廊里的血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