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嫌疑人就在她這幾個舅舅里。
她抿了口果汁,暗忖。
如果按照墨寒崢分析,這人是為了商家的家產,那首先應該排除商星赫的父親商銘帆。
在商星赫接手商氏集團之前,一直是商銘帆掌管著公司,就連現在商家很多事依舊是商銘帆在管理。
他完全沒必要跟自己的兒子爭搶。
所以......
她視線掃過坐在她對面的四個舅舅,心底頓時有了主意。
年夜飯吃到一半,酒水沒了。
商老爺子喊傭人去酒窖里拿篤思給他買的酒,郁星染主動站起身。
“外公,我去取。”
“還好好。”
商老爺子笑的一臉褶子,低聲道,“酒窖最東頭的酒架上,是你媽媽當年送給外公的好酒,你去取來也嘗嘗。”
放在平時,商老爺子壓根舍不得動商篤思送給他的那些酒水,那是他對小女兒的念想。
“好。”
商家的酒窖在地下室里。
剛打開地下室關閉的門,郁星染手機屏幕亮起,一條短信跳了出來。
她掃了眼短信,眸底一閃。
到達酒窖之后,郁星染去了外公說的那個酒架上拿酒。
最東頭這一整排的酒架上,大多半的酒上都標注了母親的名字。
她抬手拿起一瓶外公愛喝的酒,上面貼著一條標簽。
愛女篤思贈與某某年某某月某某日。
她眼底一熱,剛想拿著酒出去,身后突然探出來一只拿著毛巾的手,死死捂住她的口鼻。
“唔唔......”
與此同時,飯桌上。
墨寒崢手機響起,他起身禮貌的對商老爺子說道,“外公,我出去接個電話。”
庭院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