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郁星染醒來回到陸家,已經上午十點鐘。
書房里。
陸老爺子震驚的看著郁星染脖子上駭人的掐痕,猛地從椅子上站起來。
“這誰干的?”
墨寒崢將自己的懷疑說了一遍。
這次,他沒隱瞞去漆家宅院的事情。
“什么?你們去探了漆家宅院?”
陸老爺子無比震驚,剛舉起拐杖,就聽墨寒崢又說道,“漆家當年確實有幸存者。”
聞,老爺子再次瞳孔震顫的將拐杖放下。
“當真?”
郁星染看了眼墨寒崢,點頭,示意他可以將所有事情都說給老爺子聽。
于是,墨寒崢將他們在漆家書房被人偷窺和昨晚郁星染被襲擊的事情說了一遍。
“我懷疑是同一個人干的。”
然后,郁星染拿起一旁的筆和紙張,在上面寫了兩個名字。
“漆栩,漆許。”
由于郁星染喉嚨受傷說不出話,墨寒崢替她說道,“星染父親的名字是漆栩,漆放的二兒子叫漆許,年齡相仿,估計就是同一個人。”
陸老爺子盯著紙張上的兩個名字,表情凝重,陷入沉思。
片刻,他開口。
“你們懷疑在漆家偷窺你們的是漆許?”
墨寒崢搖頭,分析道
“絕對不可能是他,星染跟她母親長得極為相似,如果是漆栩,那天再漆家光線很好,不可能認不出星染。”
聞,老爺子心情復雜的拍了拍光禿禿的腦袋,說了另一件事。
“去年清明我去祭拜漆老爺子和漆放,我去的時候,所有漆家人墓前各有一支白菊,不是買的那種,倒像是自己采摘的野白菊。”
“這些年,海城確實有傳稱有人在漆家宅院外看見鬼影,但大部人人都不信,當做是謠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