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墨寒崢打算拿五塊底,商家一塊,霍家一塊,還剩下兩塊......
而這次參與競標的那些大公司,鳳展跟他們比肯定沒有競爭能力。
總之一個字。
懸。
不遠處。
商豐禾羨慕嫉妒恨的盯著不遠處的跟墨寒崢站在一起的郁星染。
“呸,狐媚子。”
一旁,有人聽見了這句話。
“呦,這位小姐眼生啊,不是江州人吧。”
商豐禾點頭,敷衍道,“晉城來的。”
剛才說話的女人朝她這邊挪了挪,“你也覺得郁星染是個狐媚子對吧,我也這么覺得。”
“你誰啊?”
女人指了指不遠處的邢鐘雷。
“今天的主角是我堂哥。”
商豐禾臉上的表情立刻變了,笑道,“原來是邢家小姐,聽你剛才說話的語氣,你跟郁星染很熟?”
“不熟,但是我們全家都恨死她了。”
邢妍憤憤的說道,“你不知道她有多囂張,把我堂姐害慘了,還搶了她的男人。”
一聽這話,商豐禾頓時來了興趣。
“你堂姐男人是誰?”
“喏,看見她挎著手臂那位了嗎,墨寒崢。”
聞,商豐禾大驚,不敢置信的問道,“什么,墨寒崢竟然是郁星染從你堂姐手里搶走的?”
“沒錯,她撞殘了我大堂姐的腿,害我二堂姐身敗名裂。”
“她仗著那張狐媚子臉,腳踏兩條船勾搭上墨寒崢和霍景淮,把我們邢家害慘了。”
邢妍絮絮叨叨說個不停,恨不得把郁星染說成是十惡不赦的惡人。
一旁。
商豐禾滿腦子都是那句墨寒崢是郁星染從其他人手里搶來的。
她激動的攥緊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