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星赫也察覺到事情比較棘手。
畢竟郁星染除了長相跟那人相似之外,其他方面的信息全都不知道,跟他這邊沒法核對。
接下來,商星赫低聲跟墨寒崢說了幾句什么,隨后起身離開。
人一走,墨寒崢那種凍死人的壓迫感瞬間襲來。
她搓了搓胳膊上的雞皮疙瘩。
“墨總。”
男人坐在辦公桌前,正低頭審核項目合同。
“郁秘書如果不想繼續在威騰工作,可以選擇辭職。”
從昨晚到現在,他這種模棱兩可的說法真是讓她難受,她索性直接將話挑明。
“墨寒崢你到底什么意思。”
墨寒崢冷嗤。
“你清楚。”
“我不清楚!”
她不知道哪里來的勇氣,直接走到那張偌大的辦公桌前,雙手撐著桌面,俯身跟他對視。
她精致的臉上滿是嘲諷。
“墨寒崢你說清楚,我到底怎么了。”
“昨天從壽宴結束一直到現在你沒一張好臉色,我到底哪里得罪了你,你明說啊。”
“還是說你跟其他想分手的男人一樣,玩膩了就搞什么冷暴力。”
“其實你沒必要這么做,你可是最貴的金主大人,玩膩了直接說一聲就好,我乖乖走,絕對不會死纏爛打。”
聞,墨寒崢表情陰翳,譏諷道,“最后一句話才是郁秘書心里想的吧。”
“怕是等契約一結束,郁秘書就要顛顛的朝著霍景淮奔去了。”
她怒火中燒。
“墨寒崢你神經病吧,我跟霍景淮怎么了?就說兩句話而已,你跟邢柔說了那么多話我也沒你這么小心眼。”
墨寒崢冷哼,“這跟邢柔有什么關系?”
她反問,“那你說這跟霍景淮又有什么關系?”
墨寒崢大怒,直接將手里的文件摔在她面前,眼底翻涌著怒氣,黑眸陰翳的盯著她。
“滾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