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不說,最好這輩子都瞞好了,要是被我知道六年前那晚你在這里面還參與了其他事情,我絕對不會饒了你。”
她直直跟他對視,“你盡管去查好了。”
“真查出來,怎么處理悉聽尊便!”
她也不知道哪里來的勇氣,將他手推開,轉身摔門離開。
人一走,墨寒崢被氣的只覺得太陽穴突突直跳。
他將水杯重重砸出去,眼底一片暴戾。
“該死!”
上次親子鑒定郁星染跟墨斯晏沒有親緣關系,他以為那晚的女人可能就是郁彤。
他清楚的記得,那天早上他醒來時,床單上有一朵血跡。
可婚禮那天曝光出來郁彤之前帶男模開房,還數次流產的新聞后,他又把這那晚是郁彤這個懷疑否定了。
現在,六年前那晚仿佛成了個謎團。
既不是郁彤,也不是做過親子鑒定的郁星染。
他眼底沉了沉,“難道那晚還有第三個女人。”
從臨江灣離開。
郁星染沒打車,她淋著大雨,漫無目的在大街上走著。
雨水沖刷掉了臉上的淚珠。
沒人知道她今天心底有多難受,像是被人抓了一把,鈍鈍的痛。
見到了女兒,反而比沒找到前更難受。
七七的病......
一個小時后,程嘉鹿家。
程嘉鹿一開門,就看見她跟個落湯鴨似的,大吃一驚。
“我的小祖宗,你干嘛去了淋成這樣?”
郁星染直接上前抱住她,哽咽道,“嘉鹿,我好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