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c,她脖子上的傷口感染了?”
“不是。”白景墨看了眼化驗單,皺眉,“沒有感染的跡象,可能是受到嚴重驚嚇,免疫系統自我保護引起的高燒。”
掃了眼化驗單,墨寒崢嗯了一聲,扭頭看向病床上的郁星染。
“墨九,你這次是不是做的有點太過了?這次事件對郁星染來說過于殘忍,你恨她,直接給她來個痛快得了。”
想起當時那場景,白景墨還有些心驚膽顫。
“萬一我們晚去幾分鐘,她豈不是被......”
墨寒崢扭頭看了眼病床上昏迷不醒的郁星染,淡聲道,“不會,我有數。”
“這么篤定?”
聞,他冷颼颼的看向白景墨,“白醫生是不是太閑,閑到來八卦病人。”
一看他這德行,白景墨立刻舉手,“......得,我去忙了。”
剛走出兩步,他又退回來。
“對了,親子鑒定結果出來了,在我辦公室,等會我拿......。”
話說一半,病房門被敲響。
兩人扭頭看去,就見甘雨推著邢柔站在病房門口。
她溫柔的問道,“阿崢,我來復查,剛好遇見陳助理說郁小姐病了,我來看看。”
見有人來,白景墨立刻閉嘴,不再提親子鑒定的事,轉身出了病房。
邢柔進了病房,看了眼郁星染,皺眉。
“看起來很嚴重。”
“嗯。”
“阿崢你放心,郁小姐會沒事的。”
說著,她若有若無的提了一嘴,“剛才你跟景墨說什么鑒定那,我能湊個熱鬧嗎?”
“沒什么,一件小事。”
“哦。”
邢柔垂眸,遮擋住眼底的異樣,扭頭看了眼病床上昏迷不醒的郁星染,唇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覺的意味深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