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寒崢你神經病,放開我......咳咳。”
后腦勺和背后傳來鉆心的疼痛,郁星染被掐的臉色慢慢脹成了紅紫色。
她手腳掙扎起來,一爪子撓在男人臉上。
墨寒崢吃痛松開手,她捂住喉嚨順著墻壁癱倒在地,劇烈咳嗽起來。
“膽子不小,還敢給我下藥。”
郁星染忽略了他說的那個“還”字,喉嚨痛的她嗓子無比沙啞。
“咳......你說......什么我......不知道咳咳。”
男人居高臨下看著她,冷冷道,“你給我送的醒酒茶里有問題。”
郁星染靠在墻壁上,難受的咳著,“咳咳......我有病給你下藥咳咳,我還沒活夠。”
“不是你?”
她捂著喉嚨,痛的眼淚控制不住的往下流,“要真是我......咳咳......我就下砒霜毒死你。”
真是倒了八輩子霉,只要遇見他墨寒崢,準沒好事。
聞,墨寒崢喘了口粗氣,臉色稍有緩和。
這時,陳州進來,“九爺,白醫生和他助理的電話都打不通。”
他難受的扯了扯衣領,“馬上去醫院。”
“是。”
墨寒崢呼吸沉重,走到門口又扭頭看著郁星染,“把她也帶上。”
郁星染不樂意的從地上爬起來。
醫院里。
墨寒崢剛輸上液,剛下手術臺的白景墨急匆匆的推門進來。
“墨九怎么樣,傷到哪里了?”
當他看到墨寒崢精神奕奕的躺在病床上,左側臉頰有兩道從下頜到脖子處的抓痕,又看了眼旁邊郁星染脖頸處駭人的青紫時,挑高了眉。
“我說你們倆個玩什么刺激那。”
他說著走到病床前,看了眼輸液瓶的藥名,眼睛瞬間瞪大。
“我去。”
墨寒崢臉上的抓痕火辣辣的疼,冷冷的瞥了他一眼,將他未說出口的話堵了回去。
“不會說話就閉嘴。”
從陳州嘴里了解經過后,白景墨調侃道,“多虧了你這張挑剔的嘴,那杯解酒茶只喝了一半藥效就這么強,要是全都喝了你可堅持不到來醫院。”
墨寒崢臉色冷的跟要結冰似的。
“閉嘴。”
“得。”
白景墨扭頭看向旁邊低頭不語的郁星染。
“郁小姐,你現在說話是不是很痛?”
“是。”她一說話就疼的直皺眉。
一聽她這嘶啞的聲音,白景墨面色凝重,拿著小手電照了照她的嗓子后,開了單子讓護士帶她去做檢查。
“墨九你下手也太狠了,差一點就把她喉嚨掐斷了,八成傷到聲帶了,估計得養好多天。”
郁星染前腳剛走,后腳陳州進來說道,“九爺,邢小姐來了。”
邢柔坐在輪椅上被人推了進來。
她溫溫柔柔的叫道,“阿崢。”
“你怎么來了。”
墨寒崢坐起身,看了眼她的腿,吩咐陳州去找條毯子,“腿別受涼。”
“怎么突然就來醫院了。”
墨寒崢輕描淡寫的說道,“沒事,酒喝太多了,身體有點不舒服。”
邢柔身體不好,墨寒崢沒讓她在醫院里待太久。
地下停車場,貼身保鏢甘雨將邢柔抱上車,“小姐,孟德說昨晚他還沒得手,九爺就從他手里花了一千萬把郁星染買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