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星染長舒一口氣,“放心,我還沒蠢到這種地步。”
包廂外。
任遲年點燃一支香煙,勾唇,“確實有趣,沒料到她竟然會主動來跟我攤牌。”
助理在一旁面無表情低著頭。
“攤牌又怎么樣,她這是以卵擊石,先生,我認為要搞定郁星染,首先要先搞定墨寒崢。”
“墨寒崢這個人啊。”
任遲年瞇了瞇眼,想到這幾年一直跟他打交道,卻總是被他壓一頭,“他確實是個麻煩,也是個很棘手的對手”
他眼底閃過一抹冷笑,“去,聯系一下商家那個人......”
“至于郁星染和墨寒崢這邊,先給他們個小教訓吧。”
包廂里。
郁星染還在琢磨任遲年說的那些話。
她爸媽,難不成真的還活著?
可若是真活著,為什么這二十六年來,他們從未回來看望過她?
還是,這只是任遲年想引她去國外的謊?
正琢磨著,余歡碰了碰她的肩膀。
“星染,邢柔過來了。”
她抬頭看去,剛好看見甘雨推著邢柔朝她這邊走。
邢柔看起來跟之前沒什么區別,落落大方,好似之前那件誣陷的事情沒發生一樣。
“郁小姐,好久不見。”
“邢小姐。”郁星染眼底閃了一下,勾唇,“邢小姐找我有事嗎?”
邢柔輕柔的將臉側的頭發撩到耳后,“這么久沒在江州看見郁小姐,還以為你已經離開江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