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如果那人真的身手了得,郁星染早就死了。”
而不是用最粗劣的方式企圖掐死她。
雨水很快將他頭發打濕,前額垂下來幾縷濕發,他扭頭看了眼郁星染,勾唇。
“害怕嗎?”
郁星染也學他將拉鏈拉好,將運動衣帽子戴好,眼神堅毅。
“不怕。”
墨寒崢抬手將垂在在她臉色的濕發撩到耳后,“你應該清楚,我這次單獨帶你進去,是讓你做誘餌。”
聞,她抬眸跟墨寒崢對視,紅唇微勾,“這種事我有經驗,畢竟墨先生之前利用我做誘餌不是一次兩次了。”
聞,墨寒崢垂眸遮擋住眼底的情緒,輕嗤一聲。
“還挺記仇。”
她抿唇沒吱聲。
契約期間,墨寒崢數次不顧她的安危扔她出去做誘餌,她雖然嘴上不說,心底肯定有怨氣。
兩人很快翻墻進了漆宅。
陳州擔心不已,低聲對著傳音器下命令,“全面戒備,一旦漆宅里有動靜馬上行動,一切以九爺和郁小姐的安危為主。”
漆宅內。
兩人沒去屋內。
上次找東西,主宅內基本已經檢查過,屋內并沒有任何新鮮的腳印,說明那人并不住在室內。
兩人小心翼翼朝后宅院走去。
后宅院內的雜草也沒過腰部,再加上下雨,行動困難,其他聲音全都被雨水的沙沙聲遮掩住。
兩人順著墻根走,很快發現了不對勁。
墨寒崢用手電照了照腳底,“墻根處的雜草有被踩踏過的痕跡,一眼看去沒異常,但是撥開外層的雜草就暴露了。”
他跟郁星染對視一眼。
“找對地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