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聿等人對視一眼。
如果郁星染說的是真的,那她指定是當年那個女人,晏晏是她親生的毋庸置疑。
可親子鑒定怎么回事?
兩件事完全相悖。
只有一種結果,就是他們的人里有奸細,能時刻了解他們的動作,神不知鬼不覺的做手腳。
墨寒崢表情冷酷,“等會都吩咐下去,排查內奸。”
“行。”
白景墨適時開口,“要不要再安排一次親子鑒定。”
他點頭。
“要,但我要先確認是不是真有內奸。”
眾人瞬間明了。
權聿也問道,“那當年車禍的事情,還要不要繼續調查,感覺也查不出什么,證據銷毀的太徹底。”
聞,墨寒崢眉宇低沉。
這件事確實很棘手,不能著急,只能慢慢來,尋找突破口。
轉眼間,半夜十二點。
權聿等人陸續離開,包廂里只剩他跟薄行。
薄行瞥了眼墻上的時間,玩味道,“最后一天了,我猜,你不會放郁星染離開。”
墨寒崢指間把玩著香煙。
“理由。”
薄行盯著他,一字一字道,“因為,你愛上她了。”
他不屑的冷嗤,“薄少的猜測可真不準。”
“別急著否認。”
薄少一副興致盎然的模樣,“你難道沒發現,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你們之間的相處,不再是金主與情人之間。”
墨寒崢喉結動了動,整個人松散的靠著沙發背,將未點燃的香煙咬在薄唇間。
“沒覺得。”
“切,你就嘴硬吧,萬一郁星染明天真跑了,我看你怎么辦。”
聞,墨寒崢輕飄飄看了他一眼,哂笑。
“薄少與其擔心郁星染,不如擔心余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