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家那一家三口更別提了,怕是連忌日是哪天都忘了。
自從她入獄后,奶奶也沒再去祭拜過爺爺。
她心里清楚。
哪怕已經過了幾十年了,奶奶對于爺爺三代還宗的事情還是心存芥蒂,不愿再去面對郁家任何人。
墓園冷冷清清,只有零散的幾個人在祭拜。
她抱著一束花朝爺爺的墓碑走去。
不遠處停車場,一輛不起眼的大眾里,兩雙銳利的眼睛正在注視著她的一舉一動。
車里,女人摘下墨鏡。
“我想知道你是什么時候知道我才是當年的撞殘你的人。”
副駕駛,邢柔一臉冷漠。
“無可奉告。”
郁彤臉頰消瘦,眼睛卻像帶著刺一般尖銳。
“邢小姐,我們現在可是合作伙伴,應該坦誠相待。”
恨不得此刻就報仇,邢柔冷笑連連,“既然知曉我知道你才是仇人,還敢來找我,不怕邢家找你麻煩?”
“為什么不敢。”
郁彤笑的有些滲人,瘋瘋癲癲的。
“你大可以把我是兇手供出去,但邢小姐,我現在可是神經病啊。”
“我有專業的鑒定書,你能奈我何,再者,你有什么證據證明我才是肇事者哈哈,當年的證據可全都被銷毀了!”
看著邢柔陰沉的臉,她一臉怪笑的火上澆油。
“你可以將我供出去,我也可以將郁星染是那晚的女人供出去,別忘了,我手里可與不少關于你的證據。”
“據我所知,墨寒崢對郁星染可不單單是對地下情人這么簡單。”
“她長相身材不輸你,還給墨寒崢生了兩個孩子,他們甚至在睡了不知道多少次。”
說著,她故意朝邢柔的廢腿上看了一眼。
“而你一個殘廢,除了家世背景,并沒有可以壓的過她的優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