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寒崢靠在辦公桌上,掃了眼面前的病例。
他挑眉,“心外科的醫生還管孕婦生孩子?”
“這個病人比較特殊,她有先天心臟病,生完孩子后心臟情況很不好,這剖宮產后傷口液化感染了,有些棘手。”
這話讓他驟然想起郁星染小腹上那道疤痕。
之前他讓陳州去監獄那邊查過,并沒有查到任何郁星染做過手術的病例。
他突然開口,“除了剖宮產,還有什么手術能在小腹上開刀?”
聞,白景墨敲鍵盤的手停頓了一下。
“除非是很嚴重的病,現在醫療發達了,婦科很多手術用腹腔鏡什么的,微創傷口很小的。”
說完,白景墨扭頭疑惑的看他。
“不對勁啊墨九,你怎么突然問這個?”
男人一臉正派。
“學無止境。”
知道他嘴硬,白景墨也不戳破他,“你說的小腹上疤痕多長?”
墨寒崢抬手比了一下。
見狀,白景墨摸了摸下巴。
“如果沒做過其他大型手術的話,這個長度的刀疤差不多就是剖腹產了。”
聞,墨寒崢瞇了瞇眼,遮擋住眼底的幽沉。
“是么。”
沒多久,周管家那邊打來電話說老夫人醒了。
他立刻趕回病房。
“奶奶。”
墨老太太睜開眼看了他一眼。
“守著我這個老太太做什么,死不了,公司里最近很閑?”
墨老爺子已經去世三十年,這些年為了守住墨家本家不被墨家那些分支侵吞,墨老太太的性格比較強勢,也是墨家唯一一個能讓墨寒崢聽話的人。
眼瞅著老太太不分青紅皂白開始趕人。
“快走,我不需要你守夜,周嬸兒和管家在這里陪我就行。”
知道老太太的脾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