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當初郁彤賣出了一批珠寶,成色都不錯,放在市面上都是稀罕貨,我去查過,這批珠寶是郁家老太太年輕時候的陪嫁。”
邢柔摸了摸戒指,淡淡道,“有郁彤這個蠢貨做擋箭牌真不錯,她現在應該很生氣吧,坐過牢的假千金現在都爬到她這個真千金頭上了。”
“酒店那件事郁家剛賠了不少錢,她怕是不敢善舉妄動。”
邢柔笑了笑,“那就推她一把。”
離開衛生間,郁星染沒回包廂。
她獨自去了樓梯間,從口袋里摸出從墨寒崢那順來的香煙,手抖著將香煙送到嘴邊。
她以前不會吸煙,在監獄里跟著里面的大姐頭抽了兩次,她不喜歡這個味道,但有時候用它來消愁確實挺管用。
一想到剛才就后怕。
墨寒崢難道沒想過萬一他真輸了怎么辦?
剛吸一口,防火門被推開,一個身影閃了進來。
“誰?”
“郁小姐貴人多忘事啊。”
墨寒皓靠近她,不懷好意的笑道,“怎么,我哥把你當籌碼不開心了?我早就說過,他這個人城府很深你玩不過他,要不你跟著我?”
說著,墨寒皓靠近她,不懷好意的開始動手動腳。
他垂涎墨寒崢的女人很久了。
要不是怕被墨寒崢打斷腿,他早就想方設法把這個女人弄到手了。
郁星染這次沒有閃躲。
她一反常態,蔥白的指尖抵在墨寒皓的胸前,朝他吐了口煙霧,笑的風情萬種。
“二少膽子大了,不怕被你哥知道?”
這一笑,把墨寒皓的魂都快勾沒了,他按捺不住的說道,“你不說我不說,他就不會知道。”
郁星染朝他勾勾手指,“行吧,那你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