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點監獄里那些人“好好關照”她嗎?
對她好?
迫不及待的把她賣給禿頂老男人做小三生兒子?
她冷笑,“劉江要真那么好,你怎么不讓郁彤嫁過去?”
“死丫頭你還敢犟嘴!彤彤可是要嫁給墨九爺,做墨家少奶奶的!”
蔣雪婷從頭到腳打量著她,鄙視道,“你也不看看你自己的德行,拿什么跟彤彤比。”
郁星染懶得跟她費口舌,“奶奶現在在那所養老院?”
蔣雪婷臉上有一抹慌亂,很快被她掩飾過去。
“我,我不清楚,彤彤覺得以前那家養老院條件太差,最近給奶奶新換了家更好的養老院,你得多謝彤彤。”
常年不見陽光,本就是冷白皮的郁星染面色更加蒼白,臉也瘦脫相。
她冷冷盯著蔣雪婷,有些駭人,“我謝她?別忘了,我遭受的這一切本該是郁彤的,這是她欠我的。”
“胡說八道什么!所有犯罪證據可都指向你!”
想到當年的所有指向郁彤的證據都被抹干凈,蔣雪婷頓時心里又有了底氣。
見她沒繼續往下說,蔣雪婷松了口氣,罵道,“死丫頭片子,以前三桿子打不出個屁來,做了幾年牢反倒變得伶牙俐齒了!”
二樓,郁星染去了她之前的房間。
“二,二小姐。”傭人趕緊過來,看著她面無表情的臉,小心說道,“六年前,大小姐把您的房間改成了狗窩。”
她垂眸,“郁彤那。”
“大小姐在公司還沒回來。”
她去了客房,反鎖上房門。
想到她問奶奶時蔣雪婷臉上的慌張,她心里莫名有些發堵。
找到以前奶奶待得養老院的電話號碼,她撥了出去。
“您好,我想打聽一位叫陳青嬌的老人,聽說她不久前轉院了,我想問問她轉院前身體情況怎么樣。”
“請稍等。”
一分鐘后。
“您好,我們院里只接收過一位叫陳青嬌的老人,不幸的是這位老人六年前的十月底疾病突然發作,被送醫搶救,后來她的家人也沒把她再送回我們養老院。”
掛斷電話,郁星染皺眉,隱隱感覺不對勁。
怎么回事?
蔣雪婷說奶奶剛轉院,而養老院卻說奶奶六年前的十月底就已經不在那個養老院了?
郁家所有人極其自私,根本就不會管奶奶死活,她真怕......
她眼底劃過一抹冷意。
奶奶,珠寶,還有......她在監獄中生下的孩子。
她一定要讓郁彤付出代價!
不知道是不是怕跟她對峙,郁彤一連兩天沒有回家。
她偶然聽到蔣雪婷打電話,聽郁彤說今晚在天闕有場不回家了。
晚上七點,江州天已黑。
郁星染站在天闕門口。
今晚天闕被人包場了,只接待有請帖的vip貴賓。
郁星染正琢磨怎么進去,忽然一輛黑色卡宴出現在她視線里。
車門一開,墨寒崢那張驚艷絕倫的臉露了出來。
她眼神閃了一下,飛快沖了過去。
“真巧,又見面了。”她挎著墨寒崢的胳膊,笑的明艷,實則尬的腳趾摳地。
墨寒崢瞥了眼抓住他衣袖的手,冷冷道,“放開。”
郁星染一咬牙,豁出去了。
她今晚必須進天闕!
她抬眸,無辜的望著他,像極了受到驚嚇的貓,緊緊抱住他的手臂撒嬌。
“阿崢,你好兇哦。”
“昨晚你在床上還說我叫的好聽,說我是你的心肝你的寶貝,怎么今天就提起褲子就翻臉不認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