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我想做什么?”宴文洲站起身,“大伯,宴副總你當的不開心,也可以選擇把股份轉讓給我,拿著錢去養老。”
“你拿再多的股份又如何?宴氏集團還不是你爸說了算!”
“所以,他都不急,你急什么?”宴文洲看著宴廷正,不急不慢地說:“還是大伯一直以為,這些都是你的東西?”
宴廷正臉上青一陣白一陣,“宴文洲,別忘了你現在就是個殘廢!但凡,你爸對你有一點父子情分,你覺得他會對你母親那么絕情!要是沒有孫海權那個替死鬼,現在進去的就是你媽!”
宴文洲冷笑一聲,“大伯身強力壯,不如去我父親面前討個好,說不定他念在跟你這點兒淺薄的兄弟情誼上,頭腦一熱,會把集團交給你。”
“你不要以為我不知道文鴻的事情是怎么回事?”
“如果不是我念在跟他兄弟一場的份兒上,他牢底都得坐穿。”宴文洲聲音越來越冷,“我比我父親要仁慈得多。”
宴廷正咬咬牙,又怒氣沖沖地離開。
直到宴文洲摸了摸余薇的臉頰,她才回過神,“你幫大姐,真的是為了她手上的股份?”
“這確實是一部分原因。”
余薇看著他的臉,腦海里不知道為何閃過簡溪對她說的那些話。
想到婚后的他,其實他本來就是這樣一個人,冷漠又薄情。
兩個人一起吃了午餐,余薇接到姚琳的電話,趕到了診所,寧皓已經到了,正在做造型。
余薇跟姚琳又商量了一下拍攝的細節,診所里根據老照片重新布置過。
做好造型的寧皓在院子里一站,余薇仿佛又看到了余老爺子出現在她面前,眼眶又有些濕潤。
拍攝完已經是晚上九點多鐘。
一行人把東西收拾好往外走,余薇最后一個出來,把診所門鎖上,她剛轉身,突然有個身影“噗通”一聲,跪在她面前。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