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廷森看著宴文洲瞬間陰沉的臉色,急忙把人拽了回來,“彭二,你喝多了吧?走,咱們出去醒醒酒。”
“我才喝了三杯而已!肯定沒多!”
顧廷森已經不由分說地把人帶了出去。
顧廷森一走,立即有人站到了余薇身后,試圖把她的牌面傳遞給其他三個人。
余薇不遮不擋,仍舊淡定地玩兒牌,在眾人眼花繚亂的交流中,不急不慢地把牌推倒,“我胡了。”
甚至她身后看牌的人都沒看出來她是怎么贏的。
一圈兒下來,姜婉手上的二十個點全部輸光,她的心都在滴血。
顧廷深對余薇佩服的五體投地,只希望以后在麻將桌上別碰到這位姑奶奶。
余薇笑著看向眾人,“大家都是文洲的朋友,第一次玩兒,這些籌碼就算了,咱們有時間再約。”
輸錢的幾個人,頓時如釋重負。
余薇又笑著看向姜婉,“至于姜小姐......姜小姐這樣要強,我怕我如果不要錢,姜小姐肯定會以為我看不起你。”
余薇向服務生要來了紙跟筆,寫了銀行卡賬號給姜婉,“麻煩姜小姐盡快把錢打到我的卡上。”
別人的就可以免,到了她就讓她轉賬,姜婉氣的咬牙,恨不得上前撕碎余薇。
有人忍不住問余薇,“宴太太,你到底是怎么贏的?”
余薇淡定地笑了笑,“你相不相信牌運?”
那人遲疑地點點頭。
“我不信,所以我能贏。”
余薇說完,離開牌桌,淡定地坐到宴文洲身邊。
宴文洲聞到她身上若有似無的香氣,身體有片刻的僵硬,他捏緊酒杯又喝了口酒。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