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母親冷硬的表情,宴文洲神情平靜,“放心,我會準時出現在婚禮上。”
早上七點多鐘,余薇走進診室,她一夜未眠,整個人看上去有些疲憊。
秦楠照例給她遞上了一保溫杯熱水,見她臉色不太好,擔憂地問:“薇薇姐,你還好吧?”
“我沒事。”
“薇薇姐,如果你哪里不舒服,不要硬撐,身體最重要。”
余薇眸光沉了幾分,她看向秦楠,“秦楠,我確實有些不舒服,你幫我把脈看看。”
秦楠先是一愣,然后夸下臉,“薇薇姐,大早上的就要考核嗎?”
“不是考你。”
余薇把胳膊搭在診脈枕上,秦楠只好坐到她身前的椅子上,幫她把脈,秦楠摸了一會兒,一臉驚訝地看向余薇。
她似乎有些不太置信,又換了一只手。
“薇薇姐,我怎么摸著你像......像是喜脈?”秦楠急忙道,“一定是我學藝不精,診錯了。”
余薇沒什么表情地收回手,“你確實應該再多練一練,我有事出去一趟,等我回來再開門。”
離開診所后,余薇讓保鏢送她到了醫院。
讓幾個人在車上等,余薇徑自走進了門診大樓,掛號,開單子,繳費,然后到了抽血的窗口。
余薇停下腳步,有些遲疑,如果這個時候,她真的懷孕了,要怎么辦?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