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嫌有味道?”
余薇沒好氣地看著他,“誰讓你躺我床上的?”
宴文洲拽過被角蓋住腹肌,“我冷。”
“你冷就滾去找你的舞伴,她應該挺樂意給你送溫暖。”
“吃醋了?”
“我沒那愛好,只不過想到了一些不太好的畫面。”余薇自嘲一笑,“宴文洲,你可真會提醒我,你曾經有多惡劣。”
宴文洲沉默了半晌,“我那會是愛而不自知,受了刺激。”
“以前你懷疑我心里有他,所以可以肆意地折磨我。”余薇面色淡然地看著他,“現在呢?你真的可以不介意嗎?”
宴文洲把人拽了過去,壓在身下,“我介意又能如何?你明知道,我連一根手指頭都舍不得動你,我現在除了折磨我自己,還能如何?”
余薇摸了摸他的臉,在他吻過來的時候,淡定開口:“我大姨媽來了,你可以走了。”
宴文洲氣得親了她一下,親一下不夠,又親了好幾下,親得兩個人都氣喘吁吁,宴文洲把人抱進懷里。
手放在她平坦的小腹上,“難受嗎?”
“我自己有調理,不算難受。”
“你今天怎么會在宴會上?”
“你媽找我。”余薇聲音淡定,“讓我看看你跟別的女人多般配,想讓我知難而退。”
“我跟那個女人就是普通的交際應酬。”宴文洲在她耳邊憤然道,“還不是怪你,不肯給我名分。”
余薇冷笑,“我看你跟她跳舞的時候挺開心的。”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