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難道看不到這三年多,那些人都是怎么看我的嗎?”
所有人都覺得她配不上宴文洲,就連她也因為當初余家的逼婚,一度在他面前抬不起頭來。
上流圈的那些闊太太,當面恭維她,背地里不知道罵她罵得有多難聽。
宴家人更是個個用鼻孔看她。
她都忍了,她以為只要她用心經營這段婚姻,總有一天可以守得云開見月明。
結果她的忍讓換來的是什么?
韓春燕無所謂地說:“那些人本來不就那樣?她們看得起誰?理她們做什么?”
“如果宴文洲也看不起我,我也要忍嗎?”
“文洲怎么會看不起你?”
余薇心里生出深深的無力感,握緊手機,“你明知道余家跟宴家門不當戶不對,當初到底為什么非要讓我嫁給他?”
“當初你被他毀了清白,又懷孕,我當然要讓他對你負責!”
一輩子這么長,誰又能一直對誰負責。
余薇疲憊地掛斷電話,本想整理行李,卻想到衣帽間的那些東西都是婚后宴文洲派人為她添置的。
這棟別墅,是當初她跟宴文洲結婚時,宴老夫人送給她和宴文洲的新婚禮物,在她名下。
就在余薇走神的時候,宴文洲推開臥室的門走了進來。
臥室里安靜得有些過分。
宴文洲沒有出聲,徑自走進了衣帽間整理行李,不過十分鐘就提著行李箱走了出來。
余薇擋住他的去路,面色淡定地將那只手表遞給他,“文思雅還你的。”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