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她楚楚可憐的模樣,宴文洲心底的燥熱再也壓制不住。
他想起三年前那一夜,就在兩人吻得難舍難分的時候,她抬起頭,也是用這樣楚楚可憐的眼神看著他,痛苦呢喃,“鶴川哥,你為什么不喜歡我?”
設計他,還要把他當成另外一個男人?他僅存的理智消失,再沒給她半分溫柔。
理智跟心底最深的渴望在糾纏。
這三年,有哪一次被他壓在身下時,她是真心實意?
她怎么可以大不慚地說出這些話?
“真心實意?那我今天就給你這個機會,讓我看看你的真心實意!”宴文洲用指腹撫摸著她誘人的唇瓣,對司機吩咐,“回別墅。”
余薇后知后覺地看著他,“宴文洲,你這種情況還是去醫院......”
唇瓣被堵住。
宴文洲捏著她的腰肢,“你自己點的火,自己滅!”
車子駛進別墅后,宴文洲將余薇抱進客廳。
她的發簪已經不知道丟在哪里,一頭烏黑亮麗的秀發飄散開來,衣服已經被他扯散。
宴文洲吩咐傭人出去后,就將她丟在了客廳的沙發上。
他欺身過去,看著她帶著淚光的眸子,用最后的理智道:“不想太難受,就主動點兒,我可不會憐香惜玉,畢竟這是你自找的!”
余薇幫他擦去臉上的汗水,想到他出現在電梯門外的畫面,竟有些失而復得的感覺,不由摟住他的脖子,仰頭吻住他的唇瓣。
宴文洲僅存的理智蕩然無存。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