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前行,周文科一邊問道。
“張先生,我兒子一定要跟著去嗎?”
張凡冷笑了起來。
“怎么?后代血脈都快消失了,還擔心你兒子會有危險?”
明顯頗為尷尬的周文科,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么,倒是周化信誓旦旦的說道。
“凡哥!只要用得上我,您盡管吩咐!我不想再看到下一個孩子剛剛啼哭了一聲,就和我這位父親陰陽兩隔。”
能看到周化眼睛都紅了,雙拳緊握,想想也是,為人父母,十月懷胎,才出生就夭折,誰能受得了。
“嗯,這樣才對,畢竟是你們的先人布置下的東西,用屁股想,都離不開血脈的加持,所以就算我能找到又怎樣?我畢竟不是你們家的人,所以必須有一個直系跟著。”
周文科急忙打圓場。
“張先生說的是,我說錯話了,請您原諒。”
雖然張凡沒有再說什么,但腳步依舊前進著,讓周家人也是松了口氣,擔心人家臨時撂挑子呢。
來到一間裝有大鐵門的房間,又是人臉、指紋的幾人才進去,可見重視程度了。
關鍵巨大的房間里,什么寶貝都沒有,只有中間一個臺子上,放著一樣東西。
耳邊響起周文科的聲音時,張凡的眼睛也直了。
“那就是徐福留下的物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