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正是馬崢最為巔峰的時候，說的話至少在他看來，合情合理。

“我知道了。”

右手抬起，隔空一指頭點向了張凡，在他以為可以轉身離去的時候，卻發現張凡不但沒事，反而還向他走了過來。

“早就聽說很多中醫都是醫武雙修，今天算是見到了，也罷，本來以為殺你是件很輕松的事情，那就讓你感受一下凝氣境的恐怖所在吧。”

氣勢釋放而出，整個房間的空氣都仿佛凝結了一般，然后張凡的步伐卻沒有受到絲毫影響，也將氣勢放了出來。

下一刻，馬崢雙眼瞪的滾圓，呼吸都感覺困難到了極致，恐懼更是襲遍全身，不由自主的跪倒在了地上。

“你。蘊脈境？不可能的，這不是真的。”

他在家族里感受過蘊脈境，自然不會陌生。

“一直高高在上漠視生命，你活著對社會沒有絲毫貢獻，反而死了更好一些。”

馬崢徹底嚇到了。

“你不敢殺我的！我可是八大古武世家之首馬家的天才，你殺了我，馬家會殺掉所有和你有關系的人，立刻收起你的氣勢讓我離開，這才是你應該做的。”

死到臨頭了還這么有理？張凡都聽笑了。

“安心上路吧。”

“不！”

馬崢剛剛斷氣，張凡的臉色突然變了。

“不好！我大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