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雖然作為男人，我不想這樣說。”

張凡是一個相當規矩的男人，按道理說，曲玉和他發生了關系，就算是他的女人了，偏偏是在中了碧合散的情況下，而且剛剛曲玉又說了那樣的話，也就隨口答應了。

“謝謝。”

吃過早餐后，曲玉出了別墅，想到那瓶紅酒，眼中寒芒涌動個不停。

“如果不是遇到了張凡，我獨自喝了那瓶紅酒。等我回去，一切都會了斷。”

她已經不敢想象后果了，或許跑出去隨便找個男人在大街上直接演繹那種瘋狂都是極有可能的。

自然，背后的始作俑者，她怎么可能放過。

才回到家，手機就響了，一看來電顯示，整個人都慌亂到了極致，連著深呼吸了好幾次，才勉強讓自己冷靜了下來。

“小姐。”

沒錯，電話是小姐打來的，才和張凡發生了關系，她怎么可能不緊張。

“感覺怎么樣？”

嗯？曲玉沒有聽懂這句話。

“小姐，我。我不明白您說的什么意思。”

再度出現的話語，讓曲玉嘴巴張大到了極致。

“我是問你，和張凡纏綿的感覺怎么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