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老您問。”

“你開水果店的時候，鼓動鄰居要去對抗那個劉三爺，為什么最后放棄了？”

沉吟了一下，張凡才回答。

“沒有真實面對困難的時候，一腔熱血在全身四處游走，真的是無畏無懼，可真正看到劉三爺帶著人兇神惡煞站在我面前，而鄰居們都是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看好戲的樣子，再加上腦海中閃過臥病在床的妹妹，那時候，我才醒悟了過來，所以，我選擇了面對現實。”

“尊嚴是什么？丟了還可以撿起來。就算我死了殘了沒事，可臥病在床的妹妹呢？”

對于這番話，元老滿意的點了點頭。

“說的不錯，很多人最大的悲哀，就是自不量力。明知不可為，非要在沒有任何計劃和幫助的情況下做蠢事。”

說完，他笑道。

“我暗中調查了你，你似乎一點也不生氣？老夫也是閱人無數，你的眼神清澈明亮，說明連心里都沒有半點火氣的。”

張凡還是那么的認真。

“如果元老真的未來有可能收我為徒，那調查我也是應該的，誰也不會收一個有問題的人傾囊相授，所以元老您調查我，難道不是應該的？”

看了幾眼，元老大笑出聲。

“哈哈！好好好，看來和劉三爺那次對抗，讓你這個小家伙的心性成長了不少，這就是挫折的作用了。”

“來，我們開始吧。”

拍了拍手，洪天明、馬貴和李麗都走了進來。

“實習徒弟，就要拿出讓人信服的本事，我元鐘不會收什么都不懂的人，那樣只會浪費我的時間，所以他們就是你能否成為實習徒弟的見證者。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