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也的確如此，從下墜到現在，東石的靈魂力消耗了整整一半，此刻發現張凡竟然和她都處在魂皇的境界，當然就想要速戰速決了，否則打消耗戰，她肯定會吃虧。

如果按照正常來推理，她消耗了一半，張凡肯定也是一樣，但不知為何，她感覺張凡的靈魂力比她要多。

東石咬著牙不敢再說話，各種大招施展了出來。

本來以他域主的實力，碾壓張凡不過是信手拈來，可誰能想到，現在居然開始了靈魂戰，哪敢分心片刻。

“你算是我殺掉的破滅組織的第一個人，未來，還會有更多。”

就在張凡打算下殺手的時候，突然有聲音響了起來。

“有趣啊，同時下來了兩個人，還正好是一男一女，我總算可以放心離去了。”

這聲音將張凡和東石都嚇了一跳，之前誰都沒有注意到這屋子還有第三者的存在。

急忙看去，發現是一個滿臉褶子的老嫗，笑容多少讓人感覺有些詭異。

而且最夸張的，她雙腳離地，身形時而就會閃爍一下，會變得模糊不清。

“器靈？”

東石不愧是域主，算是見多識廣，一眼就看出了老嫗的真實身份。

一時間，張凡也不免想到了雙塔時見到的老頭，應該是差不多的東西。

“哎呀，你們怎么還不停手啊，既然能在這里相逢，那便是有緣嘛，想不想離開這里？缺一不可的哦。”

離開？張凡當即收回了霓虹和無量盾，同時東石也停了下來。

本來她現在就處于下風，既然張凡主動收手，她哪有繼續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