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知他的自語，卻得到了回應。

“不，我就是你，我們不分彼此。”

冷笑一聲，張凡直接沖了上去，九龍拳用出，瘋狂的招呼著假的張凡。

然而對方居然也用出了九龍拳，沒有任何防御，幾乎是張凡怎么轟擊，他就怎么反擊，完全的對攻。

幾分鐘后，張凡傻眼了，他已經是招數用盡，這家伙卻始終和他保持在五五開的節奏上，誰也奈何不了誰的那種情況。

通天塔和通神塔都有過說明，比如進入通天塔，那靈魂方面就施展不了，好像有什么神奇的力量限制著，同理，進入通神塔，武者方面就無法動用。

張凡在第一層的時候試驗過，的確如此，靈魂方面如湖水般平靜，任憑你怎么引動，都沒有泛起一絲波瀾。

“你讓我很失望。”

眼見自己被通天塔造出來的家伙嘲笑，張凡也來氣了，直接開啟了國士無雙。

然而又一拳的轟出，讓他大跌眼鏡，因為假張凡打出的一拳，依舊和他是五五開，和之前沒有任何區別。

要知道，他這會可是開啟了國士無雙，戰力經過三倍增幅的。

“怎么可能！”

隨著時間流逝，張凡的身體傳來了疲憊感，整整一個小時不間斷的轟擊，他怎么可能不累。

“我還會回來的。”

心念動作，張凡消失了，耳邊回蕩起假張凡的話語，還是簡單的六個字。

“你讓我很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