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年了，方浩晟的表情都沒有如此精彩過，尤其還是在如此短暫的一個時間。

他就那樣看著澤雨，希望對方兩手動作動作，然后說一句我是在開玩笑的。

可惜，哪怕過去了幾十秒，認真的表情還是停留在那里，沒有絲毫變化。

“呼~~”

方浩晟長出了一口氣，讓他相信這一點，還是頗為艱難。

“張凡殺死了里王蛇？開什么玩笑！”

現在已經可以證明，張凡大概率是行星級的武者，如果靈魂方面能夠連里王蛇都殺死，那這家伙簡直就有些可怕了。

澤雨面露苦澀。

“我親眼所見，你說能有假？張凡只是放出了一個什么魂器，然后里王蛇就死了，說成是秒殺也不為過。”

終于接受了這個事實，方浩晟還在給自己找臺階。

“是嗎？那大概率張凡這家伙有個什么特別厲害的魂器，不可能有其他解釋了。”

澤雨小嘴微張。

“我。”

結果才吐出一個字，就被方浩晟打斷。

“不可能！靈魂第二次升華才能晉升的魂主，張凡絕對不可能，你捫心自問，他這個年齡，又是蠻夷星球出來的，真的有可能成為魂主嗎？”

這下澤雨不說話了，她一直都有種預感，張凡很有可能成為魂主了，但現在被方浩晟這么一說，也開始動搖，因為如果是真的，就太過夸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