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察覺不出邪魅，但這個男人能在此刻出現，汪咚咚恰好又默認了，自然不難猜出。

“沒什么可解釋的，我會彌補回來的。”

青年嘴角微微翹起。

“哈哈！很有意思的人啊，他好像真的不怕我們呢。”

沒有理會青年的調侃，汪咚咚認真道。

“合作就是合作，你損失一個a級邪魅的靈魂精粹，就要補充回來，我可沒有那個時間等你。”

說著，遞過來了一張紙。

“按照上面的做，不出意外可以殺掉五個b級邪魅，雖然還差一些，但也可以了。”

有一點汪咚咚沒說錯，既然是合作，就要遵守，而且是互惠互利的事情，所以張凡沒有猶豫就將紙接了過去。

看完后，他覺得沒問題。

“我現在就去做。”

等張凡離開后，青年才再度開口。

“說實話，我真的想不到，你會和一個遵紀守法的人類合作，速度太慢了。”

汪咚咚眼中一絲鄙夷閃過。

“你懂什么，這個張凡很不簡單的，我有種直覺，這家伙絕對能活到最后，或許某一天，我還能得到他的幫助呢。”

捂了一下自己的臉，青年似乎在憋著笑。

“誠然他的實力不錯，但活到最后？開什么國際玩笑！能活過第二波都算不錯了。唉，不過我們能不能活到第二波，還是需要一些運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