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怪物？張凡驚駭莫名，不過是說了那么一個細節，俞皓帥就判斷出來了？

“什么意思？這點信息你就確定了？”

苦笑了一聲，俞皓帥才繼續道。

“對啊，我也不想確認的。但你仔細想想，龍國令狐方面有造詣的人，能有多少個？在人的靈魂中做手腳，還是你說的紅色線條，那真的不會有太大的出入。”

說到這，俞皓帥又喝了一口茶，算是把之前噴出去的又補了回來。

“靈魂方面的功法，當年可是有不少邪功的。類似婆羅真經這種正統的無上修煉法門，想要踏足是難上加難，限制太多了，比如胖爺我這樣的天資，親自過去都被拒之門外，達不到修煉條件，那很多已經品嘗到靈魂修煉甜頭的人，會不會鋌而走險？”

這一點張凡沒有否認。

“會！”

就好比賺錢來說，光明正大合法的路子，賺的錢永遠都不可能比歪門邪道多，全世界有多少人選擇了一只腳踏足監獄的生活方式，對比一下就可想而知了。

“那還是我師父的年代，當時最有名氣的一門靈魂方面的邪功，名為紅月往生譜，這功法最為邪乎，一路要成長下去，殺人奪魂是最多的。”

“邪功邪功，和普通功法最不同的地方，在于你修煉了之后，很難保證自我意識的存在，扯到靈魂方面，就是靈魂的變異，大部分都很難走到最后，只有一個修煉了紅月往生譜的老東西成功了。當年我師父也是后知后覺，因為那家伙十分謹慎，最后耗費了整整一年時間，才找到將之滅殺。”

張凡眼神變了變。

“大哥，你不會是想告訴我，剛才你口中還活著的老怪物，就是你師父當年殺死的那個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