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張凡可是能夠越級戰斗的，僅此一點就足以推斷。

“呵呵，我道是什么人，原來是一個小家伙，還戴著神隱面具？你的來歷，我是真的有些好奇了。”

待得塵土散去，對面的老人顯現出了身影，穿著一身有些破舊的灰色長袍，鷹鉤鼻子最為獨特，兩只小眼睛也讓人難以無視，綠豆一般。

“不知前輩何意？在下路過此處，無意與前輩為敵。”

從老人的表情和眼神，張凡知道這老東西剛才只是試探，實力是真的強。

“何意？你從北城一直跟我到這里，現在居然說是個過路人？不過小家伙，年紀輕輕就達到了塑體境，還有那么高深的斂息秘法，果然十大妖孽都是那些白癡評選出來耍猴的，你這種，才是真正的妖孽。”

此刻的張凡內心也是苦澀不已，這次是真的有些托大了，對方連神隱面具都能看出，果然納蘭華倩的警告不無道理，好在這老家伙不可能知道跟蹤是為了真龍脊骨，否則麻煩更大。

“行，那咱們打開天窗說亮話吧。我只是好奇，無意與前輩為敵，咱們大路朝天各走一邊如何？畢竟前輩也是帶傷之身，對吧？”

老人笑了，只是笑容有些瘆人罷了。

“厲害啊，還是個醫生，老夫隱藏的如此之妙，竟然還是被你看出受了傷。不過，就算受傷又如何？拿下你區區一個塑體境的武者，還是不會有任何問題的。”

“死來！”

這小東西秘密頗多，活捉帶回去，說不得能有不少好處。

張凡深吸了一口氣，終于了解了武都的殘酷，和大都市有著太多的不同，不需要過多的語，干就完了，完美詮釋了什么叫強者為尊，實力稱王。

“國士無雙！”

雖然看出了老人受傷，但張凡還是直接開啟了國士無雙，因為這是死戰，對方實力又強，不能抱有一絲一毫的僥幸心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