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沖你來的？”

納蘭華倩搖了搖頭。

“應該不是，整個龍國，我可以確定我沒有敵人，而且你看他的穿著。”

打量了一下，張凡嘀咕。

“夜行衣？”

黑不溜秋的，只留出一雙眼睛在外面。

“不，這是矮國獨有的忍者作戰服。”

矮國？忍者？

張凡更加納悶了，他唯一接觸過的矮國人就是極目晴子和極目赤，但兩人的品格，不可能恩將仇報，反過來再派人暗殺他的。

“你下手太重了，應該留個活口的。”

人已經死了，是最為可惜的地方。

誰知納蘭華倩再度搖頭。

“不是我殺的，就這種垃圾忍者，我的度完全能掌握，所以他是自殺！矮國的忍者都是從小培訓，也有一些不為人知的絕活，他們比殺手更加專業，自身無法逃脫的情況下都會選擇自殺。”

見張凡沉默，她又主動說道。

“我會派人查一查的。”

張凡抬手。

“別！一次不成功，后面肯定還會來，到時候我會抓活口，自然就什么都知道了，不需要你幫忙。”

和這個女人保持一定距離才是重要的，幫的越多，欠的就越多，后面還怎么相處？尋找寒月冰火蓮不一樣，那是兩人達成的交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