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孩子的身體沒有定型，能夠最直觀的反應出藥丸的效果。我們也曾經在成年人身上做過，但效率太低了。”

強忍繼續折磨這個男人的想法，張凡繼續問道。

“雙極派為什么要這樣做？”

“十年前，雙極派很多生意突然崩盤，開始入不敷出，如果不找點野路子賺錢，那么大的門派拿什么去養活？正巧那時候結識了槍國的利照醫藥公司，所以才開始制作這種藥丸的。”

男人右手緩緩抬起，指向了趙依玲。

“她。她就是利照醫藥公司的人。”

往國外出口？難怪沒有人察覺到了，國外一直對龍國從古至今的很多傳承有興趣，武者便是其中之一。

得到了想要的信息，張凡直接宰了這個男人，然后看向了趙依玲，甚至都還沒有開口，后者已經哭著什么都說了。

“不要！不要這樣對我！他們這里有了新的突破，我正巧在龍國，我爸就讓我來親自確認一下，跟我沒關系的！我之前都不知道有這樣的合作伙伴，求你了張凡，我說的都是真的。”

也就是說，蘇心妍的二舅在槍國，和雙極派促成了這畜生不如的生意。

所謂人不為己天誅地滅，商人逐利，只要能賺錢，誰管里面有多少血和淚，這一點在蘇心妍二舅身上得到了完美的詮釋。

“張凡！別殺我，你喜歡我表姐，我知道的，求你看在她的面子上，不要殺我。”

趙依玲直接都嚇尿了，男人從折磨到死亡，張凡眼睛都沒眨一下，她怎么可能不恐懼。

“我什么都告訴你，你葉家的身份，是女王讓我去聯系葉家人告知的，她才是真正對你有惡意的那個人。”

點點頭，張凡面露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