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知此時的曲玉,突然面色復雜,似乎有些難以啟齒,讓張凡更是好奇萬分,難道沒那么簡單?
“你。你只需要跪在我面前,然后扇自己兩個耳光,明天你尊龍殿的身份就能恢復。”
說完,曲玉如釋重負,她能猜到,小姐此舉是為了驗證張凡作為一個男人,志向和尊嚴怎樣,但她唯一有些不理解的是,為什么要向她下跪?只要提出來,不管張凡是否照做,之前的好感,恐怕都會煙消云散。
果然,張凡皺起了眉頭,就那么看著曲玉,倒是讓后者緊張了起來。
“曲玉,我沒想到你還喜歡這種類型,多謝你為我排憂解難了!男人跪師跪父母,其他人?不好意思。”
說完張凡就進屋了,留下曲玉一個人呆呆站在原地,緊咬著下嘴唇,好像有什么東西突然失去了一樣。
其實這種事情,如果換另一個人,大概率就照做了,畢竟比起尊龍殿的成員身份,下跪扇自己算什么?
別的不說,你現在拿十萬現金去街上,說只要跪下磕頭就能拿走,恐怕磕頭的人會排起長隊的。
有時候,尊嚴真的什么都不是,如果張凡不是醫尊的徒弟,他或許也不會把尊嚴當回事,但現在既然有那個本事,為何要作賤自己?
坐在客廳的沙發上,張凡給陳朵兒打去了電話。
“哼!壞人,我還以為你真的不打算搭理我。”
張凡沉聲道。
“廢話少說,你怎么知道含蓄花的?”
“秋婉兒告訴我的啊,多一個人多條路嘛,這不,我立刻就有了消息,難不成你不高興?”
沒想到秋婉兒人都離開燕城了,竟然又幫了他一次,張凡臉上露出了笑容。
“含蓄花對我的確重要,開個條件吧,怎樣才能告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