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起她,漆栩這么多年來被折磨的要多的多。
畢竟他才是當年那件事的重要人物。
而漆栩也將所有事情全都攬在自己身上,這多年來,她只是被囚禁,備受思念之苦,那群人卻并未動對她過私刑。
漆栩不一樣,她每次見他,他身上都帶著傷。
那些人為了從他嘴里得到那個東西的下落,肯定不擇手段。
商篤思也很慌,可在女兒面前,她不能表現出來。
沒一會兒,醫生出來了。
“漆栩的家屬。”
郁星染和商篤思立刻上前,“醫生,請問我爸爸怎么樣了?”
“搶救過來了,但病人感染有些嚴重,看看能不能挺過這兩天吧。”
icu病房里。
醫生允許郁星染和商篤思進去跟漆栩說說話,也許能喚醒他的求生欲。
這是郁星染第一次見漆栩。
之前從姑姑那里看過爸爸年輕時的照片,但這次爸爸卻絲毫跟照片里對不上。
他不似年輕時開朗帥氣,現在的他很瘦,幾乎瘦脫了相。
他身上有傷,露在外面的手背依稀能看見一道道傷痕,身上帶著各種儀器和管子。
她淚眼猝不及防掉下來,她強忍住哽咽輕輕叫道。
“爸爸,我是星染。”
她握著爸爸的手,絮絮叨叨講了很多,像以前她夢里那樣。
直到護士催她們出去,郁星染才起身。
她貼在漆栩耳畔,輕輕道。
“爸,你一定要好起來,我跟媽媽在等你,姑姑也在等你,她等了你很久很久,這次你不能再騙她。”
就在商篤思和郁星染母女倆轉身時,昏迷不醒的漆栩突然眼角里滲出眼淚,緩緩滑落到鬢角。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