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薇回過神,正色道:“如果你真的要尊重我,照顧我的感受,那就應該從我的世界徹底消失。”
宴文洲的動作僵了一下,余薇想要推開他,誰知道他高大的身軀忽然壓在了她身上。
余薇氣地推他,“宴文洲,你又耍無賴!”
奈何他身體太重了,余薇推了半天,發現他身上滾燙,這男人哪里是感冒,分明是發燒了!
余薇艱難地將人扶到了診室的床上,幫他把脈,然后扎針。
拍了拍他的臉頰,仍舊沒有要醒的跡象。
她一時也分不出他到底是真暈還是裝暈,想到沈美玲的那些話,余薇心煩意亂,忍下了把他扔到街上的沖動。
傍晚的時候,宴文洲才醒過來,看著趴在桌子上已經睡著的余薇。
他起身,將人打橫抱起,右手使不上力,險些將余薇摔下去,好在他用腿撐了一下,余薇因為他的動作醒了過來。
從他懷里退出去,余薇聲音冷淡,“既然醒了,你走吧。”
宴文洲額頭上沁出汗水,苦笑了一下,“手疼,讓我緩一會兒行嗎?”
余薇拽過他的右手,幫他按摩起來。
看著她沒什么表情的臉,宴文洲聲音沙啞:“你真的希望我徹底從你的世界消失嗎?”
余薇手上的動作頓了一下,“嗯。”
宴文洲自嘲地笑了笑,“余薇,你的心可真狠。”
接下來一個星期,余薇沒再見過宴文洲,她將他的病歷整理好,想著找個時間交給李皖。
趙粵的那篇報道已經發表出去,引起了一小波熱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