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綰綰攙扶著程氏道：“娘，我們過去看看吧。”

“好。”程氏點頭。

一行人去了前廳。

人都到齊了，秋姨娘也聽到了消息，迫不及待的過來，想要問問老爺這是不是真的。

季翰山面色嚴肅，誰都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這個時候季清雪扶著趙姨娘出現，趙姨娘臉色蒼白，弱柳扶風，仿佛一陣風就要把她吹走，看起來十分可憐。

“老爺......”

季翰山抬臉看了一眼趙姨娘，眼中閃過厭惡之色，趙姨娘做的那些事，他斷然不可能原諒。

“你倒是醒來的巧。”

看到季翰山厭惡冰冷的態度，趙姨娘身形一晃，經受不住打擊差點暈厥過去，一行清淚從臉頰滑落，老爺還是不肯原諒她。

“老爺，是妾身錯了......”

季翰山冷哼一聲。

趙姨娘柔柔弱弱，身子顫抖，表面看起來惶恐，但實際上內心欣喜想著，她要被扶為平妻，就不會被趕出府了。

來日方長，只要能留在府里，她必然能讓老爺回心轉意。

一旁的秋姨娘絞著帕子，幾乎要把帕子給撕碎，心頭緊張不安，聽到老爺要把趙姨娘扶為平妻的風聲，她受到的打擊是最大的。

“老爺，府里傳著一件事，不知是否是真的......”秋姨娘忍不住問道。

這句話一出，廳堂安靜了下來。

季綰綰也抬頭看過去，前世沒有扶趙姨娘為平妻的這件事，隨著她的舉動，讓趙姨娘和季清雪陷入困境，有了全新的變化。

季翰山臉色沉沉，看不清是何種神色，看向趙姨娘。